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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與無意識主體的結構》
前段時間,我看了GabrielLeBomin拍的一部電影,叫《無庸質疑》,里面一對年輕大賭徒,化妝成兄妹,給一位富有的正值壯年的先生設局。做這個夢前的那個周六,我沒有足夠的錢買前往中國的機票了,因為我的信用卡已達到當日的支付上限,盡管我賬里還有足夠的錢。但我仍感受到極度的罪惡感,就像是我犯了什么法一樣。我當然很清楚沒有這種事情。另外,在接下來的那個星期一,這個問題打了通電話就處理好了。奇怪地是,在周一到周二的那個晚上,我卻做了以上的夢,當時一切都已上正軌了,所有問題卻仍然在那里。歸根結底,這與下面這句話一樣出奇:債務是無可估量的。所有在現實中的債務喚起窮盡一生都無法還清的符號債務。我該通過剛提過的電影花上多得多的工夫,而不是單單這么想。我目前記得這對主要情侶是兩個孤兒,他們是在同個寄養家庭中相識的。恰好,對于他倆,表面上沒有債務堪憂,而且還沒有雙親。相反,他們認為社會該給他們點東西:譬如他們失去的雙親。啊,對了,他們不是什么江洋大盜的徒弟,但是他們等待著命運來送還這筆從他們那兒掠走的財富。在賭場,事實上,我們能贏得的錢即不是勤勞工作的成果,也不是非比尋常的饋贈;這只能是偶然結出的果實。那么,當這個成年的有錢人被那個年輕女人吸引,可以掠奪他的機會出現的時候,絲毫沒有任何出于道義的理性作為支撐。正是天公以此作美,來償還被掠走的童年。
我想到黑手黨的手下還真有點這種風范,被推向極端:他們打家截舍,見錢就奪,眼睛都不眨一下,因為他們將這些當成是筆欠款。債務擺在了社會那邊。同樣正是我在夢中制作了黑手黨人物。我并沒在我對黑手黨行為的分析中制作出其合理化的理由,我只是說這同樣是我的想象在運作。
與此相反,對我而言,債務是在我這邊。我該償還。確實,我感到一種威脅,但是并非就此我才服從它:我被說服來相信我應該(償還)?墒,有一個悖論存在:我自己認同為賭場的這些年輕賭徒,全是為了成為黑手黨的受害者。我事實上剛剛付了很多,為了我那個并非必要但卻有趣的旅程,還沒有等到哪怕丁點兒好運轉回來,可能它并不是風水寶罐吧。
盡管如此,債務看來以父姓形態中的一種呈現了出來,因而它能被弗洛伊德在鼠人個案中被分析出來。涉及到的,在個案那里,是兒子無法償還的父債。同樣,日常生活中哪怕再小的債都會喚起這個無可衡量的負的遺產,也不可能償還最早的款項。就像我總是說,做夢總比制造一個癥狀來現同一個問題要好。因為在鼠人的個案中,不可能償還的債務,導致了主體很大程度上根本摸不著頭腦,在他的生命中,如同在太空中一樣。
相反,對于我,如同很多其他人一樣,債務給出了一個方向:很簡單,賺錢,這為學業、求職,升級的期望等帶了個頭。對我來說最為特別的,就是我的名:Richard[1],這肯定不是偶然起給我的,這是給我一個再次重振曾擁有過的但是之后被爺爺Auguste所搞丟的家業,我同樣在這兩種位置上攜帶著名字。第一種情況,勿寧說它更多地遮蔽了我的前途:18歲的時候,我堅定地轉了個身,當時,為了確信我的方向,我就去找能找得到的已失去價值的所有道德箴言,例如福音書、馬克思主義、甘地的教義。很幸運地,我很快明白在僅僅以道德箴言來導向的人生中我并不會走得了多遠。對此有功,幫我理解了在哪種方式上我還帶著的一些父姓含義,確切地說,就是在我的父親通過參考他自己的父親而給我取的名字上面。
在它指出它總有一天將得以償還的意義上,最少的債務指明了方向。在一些意義上,它賦予了生活的意義,即使它并不是總代表著以金錢方面的字眼這樣挑明的方式上。有時候,人們自稱與自己的祖先相稱,除非他去掙回隨便哪種恥辱的臉面,而且我要做的那個事情總是或多或少地取決于這些他們已經做過的,不管是在同樣還是相反的意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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