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專業求職信
我研究生(新聞專業)快畢業了,最近正在為自己的工作去向發愁,陸續有人問我學了七年新聞是不是覺著有點后悔。我說我沒一點后悔的意思,學新聞干記者聽起來是個讓孩子們熱血沸騰、摩拳擦掌的行當,它曾經孕育很多年輕的激情和夢想。
但實際上,困惑勢不可擋。比如,我現在的理想是去某個雜志社開始我的工作,提前自我面試一下——雜志是什么?雜志怎么做?我心中充滿慌張和茫然地回答我自己:不知道。在我接受的新聞課業教程里,報紙老牌,廣播式微,電視新銳,網絡時髦,期刊雜志就不知道是什么好了。
研究生期間我接觸過出版編輯這門課,教材依然從導論開始,先引領我們進行有關出版學的簡要回顧;再花上幾個課時給我們出示有關出版學、編輯學、出版物營銷學乃至出版史學的名詞解釋;每一章節都在最后鄭重提出“最新問題”或“現狀及其發展”,但你只能看到無數的學術著作名稱和有關會議記錄。在我同門或不同門的師兄(姐)里,畢業后在雜志干的人也很少。好點兒的都奔報紙電視去了,網站和廣播其次,出版社據說特別難進。至于在期刊雜志里呆的,好像隔幾屆才出一個。
這情形恐怕跟南京這地方也有關系,有點邪門。南京市民們被本地的電視、報紙乃至廣播都培養出了良好的收視(收看、收聽)習慣,各自都有一批相對固定的受眾群體。話說回來了:人家電視爭氣呀,以《南京零距離》為首的一批晚間電視新聞類節目在全國引發電視新聞改革風暴,前來取經學習之人據說絡繹不絕;人家報紙出名呀,現在說到中國報業競爭之激烈就不得不以南京曾經爆發的報紙價格大戰為例;人家廣播踏實呀,說到吳繼宏、張藝這些廣播主持人,哪個大學生不知道呢?
可是,南京有什么雜志呢?在六朝古都厚重的煙水氣里,一代文學宗師《鐘山》風頭已過正期待重生;《譯林》在報亭里是遍尋不著;《東方文化周刊》歷經從人文關懷到娛樂八卦的痛苦階段而終于不倒;《莫愁》和《風流一代》現在究竟在給誰看?別管新聞不新聞,名牌雜志大都擠在京滬粵三地相互取暖。
我對雜志一直懵懂未覺,也從未動過去雜志干活的念頭,直到有一天碰見一個長期癡迷期刊雜志的高人。據說此人家中堆滿品種花色都各異的無數雜志,將每年新出版的雜志悉數打盡已于不知不覺中成為他的工作本能。他給我展示出一個雜志飄飄的年代:進入2002年,中國雜志業步入平均每兩天出一本(種)雜志的新時代。
說實話,當時我就暈了,又一個繁華似錦、烈火烹油的大觀園在我腦中浮現,而我就是那從未見過世面的劉姥姥。學校這個農家未曾帶我領略大觀園的精彩,南京這個村子偶爾出個舉人(如《鐘山》)也都是早些年的舊事了。我渾渾噩噩而園子里激戰正酣,前浪后浪們個個爭先恐后,前仆后繼。這邊可著勁地創刊,那邊止不住地休刊、?⒔K刊。期刊正如此興盛著,期刊也勢必泡沫了。但對一個從未嘗過期刊雜志滋味的畢業生來說,這泡沫看著雪白,卻并非可怕———趁著年輕,嘗嘗泡沫是個什么味兒也算人生體驗之一哪。
我不知道干雜志需要什么樣的品質技能我心急如焚,我突然非常痛恨上出版編輯學時使用的那本教材。趁著還是這個學校的人,我準備找到那個老師提出我雖然幼稚卻發自肺腑的建議:放棄那本教材,給我們講講期刊雜志最新的出生死亡情況吧;對期刊雜志做做分類(如新聞期刊類、城市生活類、文學類等等),給我們分別講講能打入其內部的所需技能吧。
我學了七年新聞,我在電視實習了一回,我沒有任何在雜志的工作經驗,我就是對雜志充滿熱愛,就像我對生活充滿期待一樣。哪位雜志老總愿意讓我試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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