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防精神分裂癥復發的方法
精神分裂癥如未獲得及時治療,疾病癥狀給患者帶來極大痛苦,患者日常學習、工作、生活能力受損,學生因學習能力下降而退學、休學,成人因工作能力受損而失去工作,對家人不知關心照顧,不能承擔家庭的責任。小編帶來預防精神分裂癥復發的方法,希望能幫到大家。
預防精神分裂癥復發的方法有:
1、及時發現,及時處理:精神分裂癥復發常有先兆,只要及時發現,及時調整藥物和劑量,一般都能防止復發。
2、堅持維持量服藥治療是最有效的防止精神分裂癥復發措施:臨床大量統計資料表明,大多數精神分裂癥的復發與自行停藥有關。因此,病人和家屬要高度重視維持治療。
3、減少誘發因素:家屬及周圍人要充分認識到精神分裂癥病人病后精神狀態的薄弱性,幫助安排好日常的生活、工作、學習。經常與病人談心,幫助病人正確對待疾病,正確對待現實生活,幫助病人提高心理承受能力,鼓勵病人增強信心。
4、堅持定期門診復查:一定要堅持定期到門診復查,使醫生連續地、動態地了解病情,使病人經常處于精神科醫生的醫療監護之下,及時根據病情變化調整藥量。
5、開展社區精神病防治工作,要早期發現病人,早期治療,預防復發,必須在社會建立精神疾病的防治機構,在基層醫療保健組織普及精神疾病的防治知識。
延伸閱讀
拉康精神分析理論簡介
1引言:理論背景
弗洛伊德在無意識與意識(或者它我與自我[ego])之間做了絕然的劃分,從而其所引入的人類自我的概念、亦即所謂主體的概念是一個被徹底地剖分為、分裂為意識和無意識兩個領域的概念。而另一方面,西方人文主義者關于自我或者個人性(personhood)的人所熟知的概念是由意識水平上的活動所界定的,這包括理性、自由意志和自我反思等等。然而對于弗洛伊德、對于大多數的精神分析學家而言,行為、思想、信念和關于“自我”的概念全都是由無意識及其驅力和欲求來決定或者左右的。
雅克·拉康是一個法國精神分析學家。他早先接受精神病學家訓練,在三、四十代從事重性精神病的治療工作,從五十年代開始他基于一些與結構主義語言學和結構主義人類學有關的概念發展自己的精神分析學說?梢哉J為拉康=弗洛伊德+索緒爾,再摻合一、兩點列維—斯特勞斯,甚至還帶些許德里達的味道。不過他主要還是師承弗洛伊德。拉康從結構主義和后結構主義的角度重新闡釋弗洛伊德,將精神分析從一個基本上是人文主義的思想體系變為一個后結構主義的思想體系。
2問題:自我作為幻象?
人文主義的基本前提之一是存在一個所謂的穩定的自我的東西,后者具有諸如自由意志和自我決定之類的所有的美好品質。弗洛伊德關于無意識的概念則屬于這樣的一類概念,它們開始懷疑、開始動搖人文主義關于自我的空想。在這一點上,弗洛伊德可謂是后結構主義的先驅。但是弗洛伊德希望的是,將無意識的內容帶入意識之中,從而盡可能地消除壓抑和神經癥——他就無意識與意識之間的關系曾有過一個著名的口號,即“它我所在之處,自我亦當到場”。換言之, “它”或者“它我”(無意識)將代之以“我”或者意識和自我同一性。弗洛伊德的目的在于加強自我(ego),即“我”、自我、意識的或者理性的同一性,從而使之比無意識更強大。
可是對于拉康而言這一目的根本不可能。自我(ego)根本不可能取代無意識、或者完全揭露它、控制它,因為對于拉康而言自我(ego)或者“我”自己只是一個幻象,只是無意識本身的一個產物。在拉康的精神分析學說中,無意識是一切存在的大本營。弗洛伊德致力于研究一個具有多種變態可能的兒童是怎樣形成無意識和超我的,是怎樣成為一個文明的、建設性的(同時也是正常的異性戀的)成年人,而恰恰是在這一點上,拉康卻著眼于幼兒是怎樣獲得我們稱作為“自我”的那個幻象的。他的關于鏡象階段的論文描述了這一過程,描述了幼兒是怎樣形成一個關于自我(ego)的、關于一個由單詞“我”來確認的統一的意識的自我的。
3無意識像語言那樣構成
拉康人學的核心是如此的一個思想,即支配著人類存在的方方面面的無意識是象語言一樣構成的。這一思想基于弗洛伊德關于無意識過程的兩個主要機制——凝縮和移置——的論述。凝縮和移置本質上是語言學現象,意義要么(以隱喻方式)被凝縮,要么(以換喻方式)被移置。拉康指出,弗洛伊德的釋夢以及對于病人無意識象征的分析其大部分內容都有賴于詞的游戲——有賴于雙關語、聯想、等等,這一切就本質上講都是言詞的。拉康說無意識的內容對于語言、特別是對于語言結構有著敏銳的覺知。
在這一問題上,他追隨索緒爾的思想,只是稍加改造。索緒爾討論了構成一個符號的能指與所指之間的關系,并認為語言結構就是符號之間的否定性關系(一個符號是其所是乃是因為不是別的符號),而拉康卻只關注能指之間的關系。無意識的元素,也就是希望、欲求、意象,全都構成了能指(它們通常也是以言詞方式來表達的),而這些能指又聯成一個“能指鏈”:一個能指具有意義僅僅是因為它不是別的能指。
對于拉康而言沒有所指,沒有一個能指最終所指示的那個東西。假如存在著所指,那么任何一個具體的能指的意義就將相對的穩定,也就是將存在(用索緒爾的話說)能指與所指之間的指示關系,而此一關系將派生或者保證某種意義。拉康說這樣的能指關系不存在(至少在無意識中),只存在否定性的關系,即否定性的價值關系。
由于缺乏所指,所以拉康說能指鏈—— 其形狀有如x=y=z=b =q=0=%=|=s (等等) ——永遠在滑動、漂移、循環。完全不存在任何的錨定,任何東西就終極而言都不能夠將意義也就是將穩定性賦予作為整體的能指系統。能指鏈永遠處于(德里達意義上的)游戲之中,任何努力都不能夠阻止能指鏈上的滑動——永遠不能夠說“哈,x意義如此”,永遠不能夠使x得以確定。相反,一個能指只指向另一個能指,永遠無法指向一個所指。
這就好象字典,一個詞只將你引向另外的詞,永遠無法引向詞所指示的東西。拉康說這就是無意識的樣子,一個(或者多個)不斷地循環著的能指的鏈、沒有錨定,用德里達的話說就是沒有中心。
拉康就是這樣將弗洛伊德的無意識圖象作了語言學的翻譯,成了一個永遠漂移不定的驅力和欲求的混沌的王國。弗洛伊德關心的是怎樣將這些混亂的驅力和欲求帶入意識之中、使之具有一些秩序、原由和意義,從而能夠得到理解和管理。拉康則說成為一個“成年人”、一個自我的過程就是一個力圖將能指鏈加以固定、穩定、阻止從而穩定的意義——包括“我”的意義——得以可能的過程。拉康理所當然地要說此一可能性僅僅是一個幻象、一個由于錯誤地知覺身體與自我的關系而造成的一個意象。
4發展階段I:需求與實在界
弗洛伊德講幼兒的多種變態可能的三個階段:口腔的、肛門的和性器的,是俄底浦斯情結和閹割情結終結了多種變態的可能性并造就了一個個“成年的”人。拉康提出新的分類概念來解釋上述的從幼兒到“成年人”的發展軌跡。他講三個概念——需求、請求和欲求——它們大致上對應到發展的三個階段或者說人類發展的三個領域——實在界、想象界和象征界。
象征界的特征是欲求這一概念(稍后再談欲求),并等同于成年期,或者用拉康的話說,象征界是語言結構本身,我們必須進入這一結構才能成為言說的主體,才能說“我”并讓“我”指稱某種看似穩定的東西。
和弗洛伊德一樣,拉康認為生命之初孩子是某種與母親不可分離的東西,(至少從嬰兒的角度看)在自我與他人之間、在孩子與母親之間完全沒有區分。事實上,弗洛伊德和拉康都認為新生的嬰兒是某種粘乎乎的團兒,對于自我也就是對于個體化了的同一性毫無覺知,對于它的作為一個協調的統一的整體的身體毫無覺知。這個嬰兒粘團為需求所驅動,它需求食物,它需求舒適和安全,它需求得到換洗,等等。這些需求是可滿足的,能夠為某個客體所滿足。當嬰兒需求食物時它得到乳房(或者奶瓶),當它需求安全時它得到摟抱。
嬰兒處在此種需求狀態中識別不了在它自己與滿足它需求的客體之間存在什么區分,認識不到一個客體(比如乳房)是另一個作為一個整體的人的一部分(因為它還不具有關于“整體的人”的概念)在它與另外的人或者物之間完全不存在區分,唯一存在的只是需求和滿足需求的物。這是一種“自然的”狀態,必須被打破之后文化才能形成。
弗洛伊德和拉康都這樣認為:幼兒必須與它的母親分離,必須形成一個單獨存在的同一性,才能進入文化。分離造成某種喪失,當孩子知道在它自己與母親之間的區別并開始成為一個個體化的存在的時候,它喪失了其原先本來擁有的`原始的統一感(和安全感、可靠感)。這就是織入到(無論是弗洛伊德的還是拉康的)精神分析理論中的悲劇成分:要成為一個文明化的成年人必然招致原初的統一體、未分化的存在、與他人(特別是母親)的融合的嚴重喪失。
而尚未做出這一分離的嬰兒,他僅僅具有可滿足的需求并在它自己與滿足它的需求的客體之間不加分別,拉康認為這樣的嬰兒存在于實在界。實在界是一個原初統一體存在的地方(一個心理的地方而非一個物理的地方),因此,不存在任何的缺席、喪失、或者缺乏;實在界圓滿具足,其中的任何需求都能夠得以滿足。并且由于不存在任何的缺席、喪失、或者缺乏,所以實在界中不存在語言。
5發展階段II:請求、想象界、鏡象階段
拉康在此采用了弗洛伊德關于喪失概念所做的一個論證。弗洛伊德在其所著的《超越快樂原則》一書中引用了一個案例,說的是其外甥,大約18個月,將線圈的一頭固定玩游戲。小家伙把線圈的另一頭仍出去,說“Fort”,德語的意思是“走了”,然后他又把線圈拉回來,說“Da”,德語的意思是“這里”。弗洛伊德說,這一游戲之于小家伙是有象征意味的,構成了一個方法以排遣由于母親缺席而產生的焦慮。他把線圈扔出去并說“Fort”,這重演了喪失所心愛的客體的經驗;他把它拉回來并說“Da”,這就重現客體并從中得到快樂。
拉康引用了這個例子,當然是強調它所展示的語言方面。拉康說fort/da 游戲的時間是18個月,正是孩子進入象征界也就是進入語言本身的結構的時間。拉康說語言總是涉及喪失和缺席,只有當你想要的客體不在場時你才需要言詞。如果你的世界真的一切具足,無一缺席,那么你就不會需要語言(斯威夫特在《格利佛游記》中有這么一段:在一個沒有語言的文化中人們背袱著他們需要指稱的所有物品。)所以拉康說在實在界中不存在語言因為不存在喪失、缺乏和缺席,唯一有的就是圓滿、需求及其滿足。
這樣一來,實在界永遠是超越語言的,不能夠以語言加以表征(當然在個體進入語言之后就不可挽回地喪失了)。實在界以及需求階段從出生一直持續到6到18個月之間的某個時候,持續到嬰兒粘團開始能夠在它自己的身體與環境中的每一樣東西之間做出區分的時候。在此時候嬰兒從需求轉移到請求。
請求不為客體所滿足,一個請求總是一個指望別人承認的請求、亦即指望母親的愛的請求。此一過程是如此展開的:嬰兒開始感覺到它是與母親分離的,并且存在著一些東西不是它的部分,于是“它者”的概念產生了。(不過請注意,目前尚不存在“自我/它者”的二元對立,原因是嬰兒仍然不具有連貫的關于“自己”的感覺)。這種分離的意識,也就是它者存在的事實,產生焦慮,也就是一種喪失的感覺。于是嬰兒請求重新團聚,也就是回到它曾經在實在界所擁有的原初的圓滿具足和毫無分離的感覺。
但是一旦嬰兒知道(請記住這樣的知道全然是在無意識水平上發生的)存在一個關于“它者”的概念,就不再可能重新團聚了。嬰兒請求被它者所填充,請求返回原初的統一感;嬰兒希望“它者”的概念消失。所以,請求是對于圓滿、具足的,也就是對于它者的請求,指望后者終止嬰兒所正在體驗的缺失。然而這當然是不可能的,因為上述的缺乏、缺席、也就是“它者”存在的感覺構成一個必要的前提,嬰兒由此才能成為一個自我/主體,一個能夠發揮作用的文化存在。由于請求是希望得到它者的承認,而6-18個月的幼兒還不能夠說它想要什么,所以請求是不能真正地被滿足的。嬰兒哭叫,母親給它奶瓶,或者乳房,或者橡皮乳頭,或者別的什么,然而任何東西都滿足不了請求——請求所指向的是一個在不同水平上的反應。
嬰兒不能夠識別母親對它所做的反應和承認的方式,因為它還沒有將它自己當作一個東西的概念——它只知道存在著“它者”的概念,只知道它與母親分離了,還不具有關于它“自我”是什么的概念。這一時期就是拉康的鏡象階段。在此年齡段上——即在6到18個月之間——嬰兒或者兒童尚未熟悉它自己的身體,尚未控制它自己的運動,尚不具有關于它身體作為一個整體的感覺。相反地,嬰兒體驗到的身體是支離破碎的,或者說是一塊一塊的——能夠落入它的視野的身體部分,只有在嬰兒能夠看見它的時候才存在,當看不到它的時候就不存在了。它看見它自己的手,卻不知道這一只手屬于它——這只手可以屬于任何人,或者什么人也不屬于。不過呢,這個階段的兒童能夠將它自己想象為一個整體——因為它已經看見別的人了并將他們知覺為一個個的整體。
拉康說在此階段的某些時候嬰兒會在鏡子中看見它自己。它會注視它的鏡象,然后回過頭來瞧瞧某個真人——例如它的母親或者某個別的什么人——然后又去注視鏡子中的圖象。在這樣做的過程中兒童就 “從匱乏轉向預期”;鏡子,在鏡象與他人之間反復交替,賦予它一種感覺即它也是一個整合了的存在、一個完整的人。兒童雖然還不能成為一個整體,還是與它者相分離的(盡管它具有關于分離的思想),但是處于鏡象階段之后卻開始預期自己成為一個整體。它從“支離破碎的身體”轉向“它的整體性的矯形術圖象”,轉向將它自己視為整體的和整合的圖象,之所以稱為“矯形術的”,是因為這一圖象用作一根拐杖、一個校正性的工具、一個輔助,兒童由此獲得整體性的地位。兒童所預期的是將自我當作一個統一的卻又是(與母親)分離的整體的感覺,兒童發現它看上去如同“它者”看上去一樣。逐漸地,兒童在鏡子中看見的這一實體、這一整體的存在將成為某個“自我”,后一實體由單詞“我”來指稱。
不過真正地發生了的是一個錯認的認同。兒童在鏡子中看見一個圖象,它認為這一圖象是“(賓格的)我”。但是它不是這個兒童,它只是一個圖象。而且另一個人(通常是母親)在場強化了這一錯認。嬰兒注視鏡子,回頭看看母親,母親說,“是的,它就是你!”她保證了在兒童與它的圖象之間的連接的“真實性”,并保證了兒童所看見的和所認同的那個整合了的整體性的身體的概念兒童將鏡子中的圖象當成它的全部存在的總和,也就是當成它的“自我”。這一在鏡象中錯認其自我的過程產生了自我(ego),后者說“(主格的)我”。 用拉康的話說,這個錯認產生了主體的“盔甲”,即用來環繞和保護那個已經支離破碎的身體的關于整體性、整合性和全體性的一個錯覺或者說錯誤的知覺。
在拉康看來,自我(ego)、或者自我、或者“我”同一性,總是在某個水平上的一個幻想,一個對于外部圖象的認同,而不是一個關于分離的整體的身體的內部的感覺。這就是為什么拉康將請求的階段和鏡象的階段稱為想象界。
對于鏡子中的圖象的想象性認同產生了關于自我的概念。在想象界中產生了并維持著在自我與其圖象之間的異化了的關系。無論是對于意識還是無意識,想象界都是一個想象的王國。它是前語言的,是前俄底浦斯的,而且極大地依賴于視知覺,也就是依賴于拉康所謂的鏡子想象。嬰兒誤將其當成它自己的那個整體的人的鏡象在精神分析的術語中叫作“理想自我(ego)”,即一個絕無匱乏的完美的整體的自我。這個“理想自我(ego)”被內化;我們通過(錯誤地)認同于這個理想自我(ego)而建立關于“自我”、即我們的“我”同一性的感覺。根據拉康的看法,我們由此而想象了一個絕無缺乏、絕無缺席和缺陷的自我。我們在鏡子中所看到的那個穩定的整體的統一的自我的虛象就成為對于喪失與母親身體的原初的一體性的補償。一句話,拉康認為我們為了進入文化而喪失了與母親身體的統一,也就是喪失了“自然的”狀態,可我們卻通過錯誤地將我們自己知覺成什么也不匱乏——知覺成自身圓滿具足的存在——而使我們感覺不到喪失。
拉康說兒童的自我概念(它的自我(ego)或者“我”同一性)絕不可能與它自身相匹配。它在鏡子中的圖象比之兒童總是較小但卻更穩定,總是在兒童之外的“它者”——某個在它之外的東西。兒童終其一身將它的自我錯認成“它者”,即錯認成那個鏡象,后者提供了一個關于自己、關于控制的幻象。
想象界是一個心理空間、一個心理階段,兒童在這里將它的關于自我的概念投射到它所看見的鏡象上。鏡象階段加強了自我/它者的二分,而在此之前兒童還僅僅知道“它者”而不知道“自己”。 對于拉康而言,關于“自我”的認同總是借助于“它者”。這不同于二元對立,二元對立認為“自我”就是那個不是“它者”的東西,“它者”就是那個不是“自我”的東西。相反,依拉康的觀點,“自我”就是“它者”,關于我們用“我”來指稱的那個內部的存在的自己的概念是基于一個圖象,即基于一個它者。自我的概念有賴于一個人錯誤地認同于某個它者的鏡象。
拉康的“它者”一詞用法甚多,很難把握。首先,恐怕這也是最容易理解的用法是關于自我/它者的感覺,此處“它者”就是“非我”,然而我們已經說過,“它者”在鏡象階段成為了“(賓格的)我”。拉康用大它的概念以區別它者的概念與實際的它者。兒童在鏡子中所看見的圖象是一個它者,其賦予兒童以大它的概念,后者作為一個結構的可能性使關于“我”也就是關于自我的結構可能性成為可能。換言之,兒童遇見實際的它者——它自身的圖象,其它的人——并理解了“大它存在”的概念,所謂的大它性指非已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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