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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唐初期的庫真與察非掾述論的文化論文

        時間:2024-09-25 21:19:58 文化畢業論文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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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初期的庫真與察非掾述論的文化論文

          【內容提要】本文通過對唐初“庫真”及“察非掾”兩個職官來龍去脈的考察,除了對它們職權、設廢時間及背景等予以補充訂正外,特別論證了它們的鮮卑淵源及其一度給中原政體所帶來的影響。

        唐初期的庫真與察非掾述論的文化論文

          【關鍵詞】庫真察非掾鮮卑淵源

          唐代初期有一些官職,雖然存在時間不長,位置也不顯要,卻是能說明隋、唐兩代官制在繼承發展演變過程中的一個環節,故具文述論之。并對已有的認識,如關于當時庫真一職的性質和察非掾之存在年代等作些考證補充,以求教于方家。

          庫真一職在唐初為王府屬官,其職名在唐代前期出土的墓志里則?梢姷健H纭洞笾芴乒首笕中l右郎將古君夫人匹婁氏墓志并序》云其“父武徹,朝散大夫,唐秦府庫真,驃騎將軍,右衛中郎將,檀、云、朔等州刺史,安西都護使,持節,上柱國,濟源縣開國公”[1]。這里的“秦府”就是高祖時李世民的秦王府,在另一塊崔玄籍的墓志里,也云其“父善福,唐秦王府庫真,上大將軍”[2],說得更為明白。

          唐初庫真不僅見屬于秦王府,當時其它王府也有。如《□□景城縣令京兆獨孤公墓志銘》云其“父達,齊王府庫真”[3]。又如《大唐故淮安郡桐柏縣令元公墓志銘并序》中說墓主元振的父親“(元)令景,荊王府庫真”[4]?梢姰敃r諸王府內俱設庫真之職,屬當時之制度。

          庫真,當是庫直之異稱,“直”與“真”字形相近,為一音之轉,古籍中不乏通用之例,庫真與庫直在史料中也常;旆Q!杜f唐書》卷四十二《職官志》云:“諸軍驃騎將軍為統軍,其秦王、齊王下領庫直、驅咥直、車騎并準此”!堵毠僦尽酚衷疲骸坝钟袔熘奔膀寙A直,庫直隸親事府,驅咥直隸帳內府,各於左右內選才堪者,量事置之”。據此,我們可以大致認定庫真隸親事府,受統軍之轄,庫真之職數沒有定編,且要有才堪者充任。

          漢、晉官制中無有庫真之職名,唐初之王府庫真當另有淵源。直接地說,此是承襲隋朝制度。如《北史》卷二十二《長孫道生傳附長孫晟傳》云其子長孫行布“起家漢王諒庫直。后遇諒并州起逆,率眾南拒官軍,留行布守城”!缎绿茣肪硪0五《長孫無忌傳附長孫敞傳》云“隋煬帝為晉王,敞以庫直從畋驪山”。而《隋書》云元景山之子元成壽因“便弓馬,起家千牛備身,以上柱國世子拜儀同,后為秦王庫真車騎”。這里,《北史》同傳同處則作“為秦王庫直”,亦可為庫直即庫真之證[5]。由上可見,在諸王府里設庫真亦為隋之通制。

          再往上溯,隋制則來自于北齊,不過此間有些變化!侗饼R書》卷十《上黨王渙傳》云:“是時文宣幸晉陽,以所忌問左右曰:‘何物最黑?’對曰:‘莫過漆!垡詼o第七子為當之,乃使庫真都督破六汗伯升之鄴徵渙”。又如《北史》卷九十二《高阿那肱傳》云:“阿那肱初為庫直,每從征討,以功封直城縣男。天保初,除庫直都督。四年,從破契丹及蠕蠕,以蹻捷見知”。破六汗伯升、高阿那肱等在文宣帝左右,斛律光則曾“以庫直事文襄(帝)”[6],而為了捍衛高澄,“庫真紇奚舍樂捍賊死”,另一個王纮“興和中,世宗召為庫直,除奉朝請。世宗暴崩,纮冒刃捍御”[7]。是則庫真系當時皇帝或攝政者之親衛。由此可見僅在諸王府內設庫真之制是由隋代方才定下來的。

          值得注意的是,以上史料里所謂世宗定襄帝之時,尚在東魏之世。由于東魏在當時名義上仍奉北魏之正統,承北魏之制度,也就是說,庫真之職名系來自北魏之舊稱!端螘肪砥呤赌掀酵蹊p傳》云北魏太武帝時,其“永昌王宜勤仁庫真救虎牢”[8],可知庫真為鮮卑舊稱,淵源甚遠。

          認為庫真一職帶有鮮卑色彩,還有一些間接的證據!缎绿茣肪矶痪啪怼掇蓚鳌吩疲骸稗梢鄸|胡種,為匈奴所破,保烏丸山。漢曹操斬其帥蹋頓,蓋其后也。元魏時自號庫真奚,居鮮卑故地,直京師東北四千里!了迨既ァ畮煺妗,但曰奚”。對于這段史料,我們可以肯定幾點。第一,奚與鮮卑同種同源,都屬東胡種;第二,拓跋等鮮卑部落南遷后,奚部占據了鮮卑故地。從這二點情況來看,奚與鮮卑在語言和風俗習慣上應該是相通的,至少是極為相似的。第三,庫真奚是奚族原來的自稱,從庫真一詞后來可被去掉的情形來看,前詞可作后詞的定語,因此庫真一定是個褒義美詞。以諸如此類的詞來做官名是很符合鮮卑人的習慣[9]。又《南齊書》卷五十七《魏虜傳》說北魏“國中呼內左右為‘直真’,外左右為‘烏矮真’,曹局文書吏為‘比德真’,帶杖人為‘胡洛真’,……三公貴人,通謂之‘羊真’”。因此以庫真為職稱是符合鮮卑語言習慣的[10]。甚至到了北宋時,宮內還藏有一種名為“庫真珠”的珍珠[11],按照一般組詞通則,庫真兩字是修飾珠字的,且往往是為了說明其產地,如“合浦珠”之類。而據《三國志》卷三十《夫余傳》云,“西與鮮卑接”的夫余產美珠,“珠大者如酸棗”,很可能這種由鮮卑故地附近所產的珠就被稱之為庫真珠,這是由于“鮮卑語詞中的后綴‘真’對判別其語言系屬仍具有決定意義,因為它表示一種語言的詞法特征”[12]。所以上述數例也說明庫真一詞實在是由東北地區古東胡諸族的語詞中發展出來的。也正因為如此,標榜漢家正統的唐皇朝自然會很快拋棄這繼承下來的鮮卑職名,“貞觀中,庫直以下皆廢”[13],所以王府庫真一職的存在僅至于唐代初期。

          我們在現存有關庫真的史料中,可以看到除普通庫真外,尚有庫真車騎、右庫真[14]、庫真都督、庫真正都督[15]等職名,似乎成一系列。從北魏到唐初,他們在皇帝或諸王左右,起著親衛的作用,檢!爸T仗宮率精兵”[16]。但如果我們就此認定他們系普通隨從武侍或武侍頭目,那就太簡單了。首先,為庫真者都是名門親貴子弟。如魏倫之祖父魏敷“周驃騎大將軍、光祿大夫、儀同三司、荊州總管、鉅鹿郡公”;父親魏元凱“隋儀同,襲鉅鹿郡公”;他自己也就“武德元年起家左親衛秦府庫真、兵曹參軍事”,庫真為其釋褐入仕的起家官。再如右庫真安元壽之祖父安羅“周開府儀同三司,隋石州刺史、貴鄉縣開國公”,父安興貴為唐“冠軍將軍、上柱國、涼公”[17];蛘呤怯兄厥怅P系,如羊鵾在建康城陷后“竄于陽平。侯景以其妹為小妻,呼還待之甚厚,以為庫真都督”[18]。當然羊鵾本人也是侯門子弟。值得注意的是,隋時已為“鷹揚郎將、朝請大夫”,曾被越王楊侗“授上柱國、蕩寇大將軍”,被王世充“授橫野大將軍”的段元哲于武德四年投奔唐時僅補了個王府庫真,“今上猶居藩邸,特加禮眷,其年召補右庫真左右”[19],可見庫真在當時的身價不低。其次,其入選為庫真的是要“才堪者”。那么怎樣算是才堪者呢?作為親衛武官,當然要如《南史》卷八十《侯景傳》所云,即侯景在攻取建康掌執梁政后,將其親信中“勇力兼人名為庫真都督”[20]。這當然作為親衛的一個必要條件,且不是梁朝舊制,而是侯景從北邊帶來的新玩意兒,設庫真都督也是侯景想按照自己熟悉的制度建立新朝的一個標識。但任此職之條件決非僅是如此,至少是到了唐代更增加了條件,參照前引獨孤澄墓志銘里說其父獨孤達在為秦王庫真時,“冠雄名于武列”,“含絢綵于文場”等評語,可見即是有文武令名者,亦當為一時之人選;蛘呤且幸患贾L,如《資治通鑒》卷一八九唐高祖武德四年十月條云李世民被封為天策上將并建府后,“又使庫直閻立本圖象”。閻立本之為庫真,當然不是因為他有勇力,而是他系世家子弟且“有應務之才,而尤善圖畫,工與寫真”[21]。鑒于為直官者往往“代表了唐代科技文化的最高水平”,因此也可以說庫真是唐初期直官中文武相兼的一種特殊類型[22],只是存在時間很短而已。再次,庫真之職因與皇帝或諸王親近,相當有份量。如崔善福為秦王李世民之庫真時,其所為事跡有較詳細記載:

          “武德二年,乃召君為天策上將秦王府庫真!m執羈奉勤,位在于中涓;而入幕升輿,禮同于上客。數從于征伐,妙通權變,每有計議,常蒙褒采。王之東討偽鄭也,頓兵于北邙之上,麾下百余人叛投于賊。王患之。君獻策曰:王充間諜多在城外,若聲言叛者令入翻城,賊必內懷讎□,可以假手致戮。王從之,賊果悉斬其頭,擲之城下。王悅,賜帛五十匹。時戎旅久次,轉餉為勞,方議班師更□之舉。君曰:山東郡縣無唇齒之形,洛陽危懸,是股掌之物。奈何獨計小費,不就垂成之勛。王納其言,充遂面縛?顺纱髽I,君之力焉。又從平薛舉。錄前后功,拜上大將軍,仍參典文翰”[23]。

          從上引文字的最后一句來看,庫真兼有“參典文翰”之職,更不用說參議軍事了。當然,在身為庫真時,還可兼有它職。如《新唐書》卷一三0《楊瑒傳》云其:“武德初,為王府參軍,兼庫直”。閻立本為庫直作畫時,《舊唐書》本傳說他“時已為主爵郎中”。因此至少是到了唐初,庫真職能上已不僅僅是個親衛武官,而是上升到了類似參軍的職官。也正因為如此任庫真者在其以后個人的仕途上會有很好的發展空間。從上面的諸多引文也可以知道,曾任庫真者后來一般都位居軍政要職,立功封爵,庫真之職為他們在仕途中重要的一環。最后,正是由于上述原因,曾任庫真者的后代們都引此為榮,除了有不少墓志銘中提及外,還有將此題在碑頭的,如裴脁所撰的《大唐故荊王府庫真元公石志銘并序》[24]等。

          帶有鮮卑色彩的唐代庫真之職名系承襲于隋而消失于唐初,如此情況并非孤例,雷同的有“察非掾”一職。察非掾有屬大將軍府的,《舊唐書》卷一八五上《良吏薛大鼎傳》云:

          “義旗初建,於龍門謁高祖,因說:‘請勿攻河東,從龍門直渡,據永豐倉,傳檄遠近,則足食足兵。既總天府,據百二之所,斯亦拊背扼喉之計’。高祖深然之。時將士咸請先攻河東,遂從眾議。授大將軍府察非掾”。

          薛大鼎之獲此任在李淵起事之初,《唐故冀州棗強縣令贈隨州刺史裴公墓志銘并序》證實道:“父模,隋義旗初,大將軍府察非掾。隋之察非掾,今之御史也,冠鐵衣繡,含憲詰奸”[25]。這塊唐代墓志中所用“義旗”一詞,當亦指李淵之起事,不過起事之時還在隋代,故有是說。碑文又說察非掾之職在唐初被取消了,其職能被更正式的官職所取代,那就是御史。此表明了盛唐時御史和察非掾之間的對應關系,不過該碑文是在玄宗時撰寫的,對百年之前的制度變更已不甚了了,把察非掾完全說成是隋時的職官了。這或許與《新唐書》卷四十八《百官志三》說的情況有關:“義寧元年,丞相府置察非掾二人,武德元年,改曰殿中侍御史”[26]。義寧系隋恭帝的年號,恭帝雖是傀儡,但其時總是算作隋制。不過由于《新唐書》為北宋時所修,與唐初相隔的時間更長,其依據的史料不一,書內所載頗有矛盾之處。如察非掾究竟屬大將軍府,還是屬于丞相府,甚至是兩處皆設?據史文似乎難以定論。另《新唐書》內還有一處說到察非掾的卻云:“(盧)襲秀者,其祖方慶,武德中,為察非掾,秦王器之”[27]。李世民受封秦王是在唐皇朝建立以后的事,即在唐高祖武德初,所以他以秦王身份器重盧襲秀無疑是屬于在唐朝發生的事。此處記載可能引自劉肅《大唐新語》卷三《公直第五》:“唐方慶,武德中為察非掾,太宗深器重之,引與六月同事”。劉肅為唐元和中人,所記當然更為可靠。如是,則察非掾之職至少存在到高祖武德年間,已為唐官無疑。《新唐書》幾個地方說武德元年所廢察非掾實際上都是指大將軍府察非掾,或許丞相府察非掾則存在到武德中才廢,這樣所有關于察非掾的史料都能基本上統一起來了。其實當時征戰未定,雖然是更朝換代了,但政權的更替是在“禪讓”的名義下進行的,故本是李淵屬下的行政職官再依原況慣性地運轉一段時間,也是很實際的事。即所謂“高祖發跡太原,官名稱位,皆依隋舊。及登位之初,未遑改作,隨時署置,務從省便”[28],所以在唐朝初建的一段時間里仍有察非掾的存在,是可以肯定的。

          上面引用的史料說明察非掾本系隋官,此亦可與《隋書》卷二十八《百官志下》相印證,史載隋煬帝時“左右候衛增置察非掾二人,專糾彈之事”,與御史的任務的確是差不多的!短屏洹肪矶濉白笥医鹞嵝l大將軍”條則云:“(大業)四年,各增至察非掾二人,專糾彈之事,皇朝因之”。這除了點明察非掾之設的年份外,還指出在唐朝仍有此職,和《新唐書·百官志》的說法是相矛盾的。由于左右候衛設大將軍,故云其為大將軍府察非掾亦可[29],但設丞相府察非掾,如確有的話,那也是李淵的創意。從這點上說,鑒于李淵設丞相府時已為唐王[30],故是時丞相府察非掾之職在本質上也是唐官。

          然而隋代的察非掾之設也有更早的淵源,那就是北魏、北齊亦有察非吏,雖然此同樣不見諸于漢晉制度!端鍟肪硎弧抖Y儀志六》云后魏、北齊的官員冠服時云:“宮門仆射、殿門吏、亭長、太子率更寺、宮門督、太子內坊察非吏、諸門吏等皆著卻非冠”。根據《魏書》卷一一三《官氏志》所載北魏孝文帝太和二十三年的官品令,宮門仆射為從第八品,和殿中侍御史同品。察非掾既然與宮門仆射同類,也就是與殿中侍御史地位差不多,所以唐代后來將察非掾改為殿中侍御史,可以說也是北魏官制的思路。順便指出的是,北魏察非吏可能起于“太和二年五月,減置候職四百人,司察非違”[31]。其“候職”既無固定名稱,后來以其所執“司察非違”的職能稱呼其官,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且太和二年在孝文帝改制之前,史文又云此候職系“減置”,說明此前早有該官,說不定是和道武帝時“以伺察者為候官”[32]有關,如是則察非吏一職也有著深重的鮮卑淵源。

          關于庫真及察非掾的演變,有一個細節可以注意。即在北魏、北齊時,庫真為皇帝或攝政者的左右,察非掾系東宮屬官。到了隋及唐初,前者為諸王左右[33],后者為丞相府或大將軍府屬官,似乎地位都有所變動。它們在隋唐時所屬機構的名位好象低了些,但確切地說卻是隋及唐初的諸王或隋唐之間的丞相府、大將軍府權重的結果。從墓志主人公的情況來看,隋唐間為察非掾者都是李淵的左右。另一方面,隋及唐初諸王都是參與創業,手掌兵權的天潢貴胄,甚至都有成為皇帝的可能,故他們府中也有了原本皇帝屬下的庫真。然而這一切都是和爭奪天下時的特殊情形有關。一旦創業既成,局勢清朗,能高瞻遠矚的主政者當然要本著中土傳統來整肅制度,正名官守,以利文治長久[34]。這恐怕也是庫真、察非掾等源于鮮卑的職官名稱在唐代很快消失的一個原因。

          庫真及察非掾兩個官名在唐初的消失,意味著鮮卑制度對中原政體影響的最后終止。觀察王府庫真及察非吏等官職之來龍去脈,我們不禁會想到陳寅恪先生關于隋唐制度淵源之一為北魏、北齊之制的論斷。然而陳先生所謂隋唐制度中的北魏、北齊因子,卻是指:“凡北齊承襲元魏所采用東晉南朝前半期之文物制度皆屬于此范圍也。又西晉永嘉之亂,中原魏晉以降之文化轉移保存于涼州一隅,至北魏取涼州,而河西文化遂輸入于魏,其后北魏孝文、宣武兩代所制定之典章制度遂深受其影響,故此(北)魏、(北)齊之源其中亦有河西之一支派”,且“凡西魏、北周之創作有異於山東及江左之舊制,或陰為六鎮鮮卑之野俗”[35]。而我們從有關庫真和察非掾的史料里卻可以明顯地看到它們是帶有鮮卑色彩的,即陳先生所謂“陰為六鎮鮮卑之野俗”。因此王府庫真和察非掾等職在隋及唐前期出現,說明隋唐制度中帶有鮮卑色彩的部分,不僅有承襲西魏、北周的,也有接受來自北齊的。此給陳先生的論斷作一小小的修正。

          [1]載周紹良主編《唐代墓志匯編》,上海古籍出版社1992年版第871頁。

          [2]載《唐代墓志匯編》第929頁。

          [3]載《唐代墓志匯編》第380頁。

          [4]載《唐代墓志匯編》第1569頁。

          [5]分見《隋書》卷三十九《元景山傳附元成壽傳》及《北史》卷十八《安定王休傳附元景山傳》。

          [6]《北史》卷五十四《斛律金附斛律光傳》。

          [7]分見《北齊書》卷二十四《陳元康傳》,卷二十五《王纮傳》。

          [8]其文引自百納本《宋書》。今中華書局校點本作“永昌王宜勤庫仁真”,點校者于其校記中在認定‘宜勤’即‘直勤’即‘特勤’系鮮卑官名的基礎上,推翻諸本一致的文句,據《索虜傳》進行改定。然點校者似乎不清楚‘庫真’亦是鮮卑職名,故不能簡單地在諸本《南平王鑠傳》與《索虜傳》之間判定誰是誰非。

          [9]如《魏書》卷一一三《官氏志》云:“初,帝欲法古純質,每於制定官號,多不依周漢舊名,或取諸身,或取諸物,或以民事,皆擬遠古云鳥之義”。

          [10]關于那些詞尾皆為“真”字含義的解釋有好多種。十余年之前,周一良先生為筆者講解這段史料時說:“某某真即某某者之意”。筆者至今認為此是正解。

          [11]見《續資治通鑒》卷四0宋仁宗景佑二年三月條

          [12]孟達來《北方民族的歷史接觸與阿爾泰諸語言共同性的形成》第二章,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01年版第31頁。

          [13]《新唐書》卷四十九下《百官志四》。

          [14]見郭正一《大唐故右威衛將軍上柱國安府君墓志銘并序》,載周紹良、趙超主編《唐代墓志匯編續集》,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年版第272頁。

          [15]《北齊書》卷四十一《皮景和傳》。

          [16]見褚亮《左屯衛大將軍周孝范碑銘并序》,載《唐文拾遺》卷十五。文中云周孝范“武德五年授秦王府右庫直、車騎將軍”是“折沖之任,乃升帷幄”,在其“(武德)九年六月改授太子右內率”后“仍檢校北門諸仗宮率精兵”。這里的“仍”字說明周孝范在任太子右內率前,即在為右庫真時已檢校北門諸仗宮率精兵。

          [17]分見《大唐故使持節泗州諸軍事泗州刺史魏府君墓志銘》、《大唐故右威衛將軍上柱國安府君墓志銘并序》,分載《唐代墓志匯編續集》第103頁、272頁。

          [18]《南史》卷六十三《羊侃傳附羊鵾傳》。

          [19]見《唐故壯武將軍行太子左衛副率段府君墓志銘并序》,載《唐代墓志匯編》第51頁。

          [20]《資治通鑒》卷一六三梁簡文帝大寶元年四月條作:“勇力兼人者曰庫直都督”。

          [21]《舊唐書》卷七十七《閻立德傳附閻立本傳》。

          [22]關于唐代直官,李錦繡先生有很好的論述,見其《唐代制度史略論稿》第一部之一,中國政法大學出版社1998年版。本文云庫真是直官系在李著論述的基礎上的一個推度,并認為因其鮮卑色彩與職責不清而不久廢棄。但尚缺乏足夠史料支撐,僅供參考。

          [23]載《唐代墓志匯編續集》第363頁。

          [24]載《唐代墓志匯編》第1572頁。

          [25]載《唐代墓志匯編》第1422頁。

          [26]同書卷四十九上《百官志四上》“左右金吾衛”條云:“隋有察非掾,至唐廢”,說得較為簡單。

          [27]《新唐書》卷一二0《桓彥范傳附盧襲秀傳》。

          [28]《舊唐書》卷四十二《職官志序》。

          [29]《通典》卷二十八“左右金吾衛”條云:“隋置左右武候府大將軍一人,將軍三人!瓱鄞髽I三年改為左右武候衛,所領軍士名佽飛。大唐又為左右武候府。龍朔二年改為左右金吾衛,置大將軍一人,所掌與隋同”。其實按《薛大鼎傳》的口氣,他為大將軍府察非掾時是在李淵的身邊,據新、舊《唐書》的《高祖紀》,李淵在隋大業十三年六月“建大將軍府,并置三軍”。薛大鼎之任察非掾當是屬李淵所建的那個大將軍府,和隋煬帝所置的察非掾不是一回事。如是,則《新唐書》和《唐六典》等將其系在左右金吾衛大將軍條下都是錯誤的。而唐初的大將軍府察非掾與丞相府察非掾因同為李淵府下屬官,故亦可能是同官異名,不過尚無實據,作為一種推測僅在此存疑。

          [30]據《舊唐書》卷一《高祖紀》,大業十三年十一月,“立代王侑為天子,遙尊煬帝為太上皇,大赦,改元為義寧。甲子,隋帝詔加高祖假黃鉞、使持節、大都督內外諸軍事、大丞相,進封唐王。……十二月癸未,丞相府置長史、司錄以下官僚”。丞相府察非掾之設當在此時。

          [31]見《魏書》卷一一三《官氏志》。

          [32]見《魏書》卷一一三《官氏志》。

          [33]《全唐文》卷九九二《右衛將軍贈左武衛大將軍代州都督柱國淄川公李府君碑》云李孝同曾“委贄秦府,初為庫真”。其時,唐朝尚未建立,李世民還是秦公。這說明秦公府屬也有庫真,但這又和李世民的特殊地位有關。又:李孝同系“高祖太武皇帝之從子,太宗文皇帝之從祖弟也”,說明其時庫真地位之高。

          [34]隋煬帝大業四年于左右候衛增置察非掾可以是個例外。但且不說當時大肆更迭官制被史家看作是一種亂政,在武將屬下置糾彈之官,從現代的眼光來看卻是在非常時期里加強軍管之舉,故唐初即改為殿中侍御史是恢復文治之必然。

          [35]陳寅恪《隋唐制度淵源略論稿》“敘論”,中華書局1963年版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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