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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風暴下嘗試隱性就業
自由撰稿、網上開店、臨時銷售、拓展訓練課程教頭……金融風暴之下,“隱性就業”正悄然浮出水面。相對于有固定工作的人來說,這些大學畢業生以及準畢業生群體可能連勞動合同也不簽,靠接“活”或打多份散工維持生活。“但不管怎樣,對他們來說存在風險。”華東師大學生發展服務聯合中心主任吳薇這樣提醒道。
【現象】有準畢業生考慮當“隱一族”
所謂“隱性就業”,是指沒有按照規范就業渠道獲取固定職業的一種工作和生活狀態,也因為這樣,在有關部門就業統計的數字上,并不能顯示出他們的存在。一些畢業生,特別是設計類、藝術類和翻譯類學生,因工作比較靈活,往往采取隱性就業的形式。眼下,“隱性就業”正成為一種新型工作方式,在城市里悄然蔓延。
國家有關部門日前披露說,今年底到明年,大學生就業面臨著一個比以前更加趨緊的形勢。記者在采訪中也發現,當前受金融危機影響,用人單位紛紛減招,導致更多的學生可能考慮通過“隱性就業”來謀生計,應付“畢業即失業”的尷尬。
“看現在的行情,找合適的工作太辛苦了。我準備在網上先開個小店,賣賣化妝品,空的時候再自我充充電。”一高校行政管理專業大四學生譚同學這樣憧憬。最近幾個月來找工作的艱辛,讓她產生了先“喘口氣”的想法。她表示,周圍也有在淘寶上開店的朋友在經營走上軌道后,再在城市繁華中心地帶的商鋪內開個“格子鋪”,每月支付很少的費用,就可以租用一個柜子寄賣自己的物品,又不必自己親自叫賣招呼客人。“這樣也挺好的。”
華東師大藝術學院鄭同學由于專業原因,大學四年他一直過著一種“自由生活”,不喜歡受人約束,更不愿意讓公司里的“條條框框”管住自己,所以他也準備在畢業后通過網絡接單,幫客戶搞些設計之類的零活,再者可以去藝術生考試輔導班當客串助教。
【調查】現實生存幾家歡喜幾家憂
據了解,大量“85后”畢業生已從去年開始進入社會。這些思想活躍向往自由的年輕人當中,一部分人已開始選擇這種開網店、做翻譯、撰稿,甚至同時兼職幾份零工的生活。不過,大多隱性就業者在畢業時的初衷仍是找一家常規、穩定的單位,但由于主觀或客觀原因,才走上隱性就業的路。這在上海各大高校中并不乏其例。
某高校信息學院的彭彭因厭倦“朝九晚五”而轉型。兩年前,她在一家還算不錯的網絡公司供職。生活穩定下來后她卻發現,朝九晚五的工作讓她漸漸失去了生活的銳氣和信心,一連跳了好幾次槽,結果還是感覺“不對味”。于是彭彭今年8月開始了隱性就業。如今她的工作就是自己編程開發軟件,還幫別人設計網站,“雖然會遇到這樣那樣的困難,但日子比公司體制下舒暢得多。”
然而,隱性就業者的生存狀況參差不齊,有好有壞。一高校外國語學院德語系劉浩畢業后,利用人脈資源,一邊做德語資料翻譯工作,一邊為一些企事業單位做同聲翻譯,一天甚至幾小時就可賺幾千塊,是常規就業所得工資十幾倍;李顧是漢學院的畢業生,畢業后,先去了一家培訓學校教外語,每月收入幾千元,再加上他利用空余時間去展會幫忙,或翻譯資料,或做同傳,一月下來,收入輕松過萬。
但同樣是隱性就業的一體育與健康學院的畢業生小季卻是另一番處境,F在靠打著幾份零工和做家教過日子,“稍有懈怠或偷懶時,連房租和水電費都交不起。”還有名畢業生則憑借在校期間做素質拓展的經歷,畢業后零星地做起了素質拓展培訓工作。受當前金融危機影響,又恰逢淡季,目前承接項目驟減,致使他已經“揭不開鍋”,正為沒有湊夠培訓用的場地月租費發愁。
專家呼吁
要從制度上保護隱性就業者
對于隱性就業問題,復旦大學學生職業發展教育服務中心主任唐曉林表示,隱性就業只是一種生存狀態,和學生所學專業有一定相關。法律、媒體、中文、外語等專業的畢業生,更有機會從事各類中短期項目,只要社會有需求,他們又能發揮專業所學,在剛畢業那兩年“自由闖蕩”一下,不見得是一件壞事,關鍵是要理性面對。此外,隱性就業者自身也未必始終堅持隱性就業狀態,他們會隨著未來的就業形勢做出理性的調整和規劃。
但也有專家指出,隱性就業族的存在,客觀上帶來了諸多問題。不少單位為了減低用工成本,不愿與勞動者簽訂勞動合同,使勞動者的權益得不到保障,因此隱性就業族要特別注意自我保護。
華東師大社會學系文軍教授則認為:“隱性就業者沒有固定的勞動關系,沒有固定的勞動場所、勞動時間和勞動報酬。絕大多數隱性就業者的社會地位不高、收入低下,更需要社會從制度上保護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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